地在林深的心口上扎。 如鲠在喉,林深没办法忽略。 人心都是肉长的,林深很难找到话安慰自己。 什么话也没说,他迈着腿走到房门边。 推开房间门,林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 夕阳西下,布满天空的晚霞由绚烂至落幕。 不知何时,沈溪手上的领带已经松开。 沈溪缓缓从床上站起来,走到桌边。 依旧是那本笔记本。 上面有一页秀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