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不好,深深?” 林深继续不回答。 在这节骨眼,他怕自己一说话,憋着的那口气一提上来,自己就受不了。 他脸涨得有些红,就连眼睛都有些不敢睁开,只能闭上,眼睫毛摇摇晃晃,像是风雨中脆弱的细草。 抓着床单的五指,不由自主攥紧了,一会儿就将床单弄得皱巴巴。 可怜的床单,昨晚上就跟着受侮辱,今天还要被林深再一次虐待。 墨南歌见林深那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