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。 既然知道是被人陷害,只是差证据而已,那又怎么可选择私了能自己坑自己?神经病么? “谢了。” 薛瑶摆摆手,朝走廊深处走去。 龚庆无奈笑了笑:“哪儿的话,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。” 说是这么说没错,但实际上龚庆的做法已经算是不错,虽然这不是什么大秘密,可如果不是有内部人员告知的话,薛瑶他们还真没办法知道这事儿。 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