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前寒假归来之后,蒋诗诗对我就没有之前的那么热心了。 除了每天必备的中午饭和晚餐会见个面,两个人就像两条平行线,几乎很难照面。 刚开始我还有些不太适应,随着我日渐的成熟,尤其是对道法的修习更加的精深,对一切事物看得更加的淡了。 这种事我也就放到了一边,毕竟我脑袋上还悬着两把菜刀,那个阎王刘的阴影整整伴随了我三年不曾消失,更严重的还有白无常时不时的提醒我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