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整栋,却不知道阎王刘根本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。 我伸手捡起阎王刘已经开好的一瓶啤酒,倒了一杯啤酒,推到他的面前:“不知道你这个类型的能不能喝酒?” 阎王刘当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,没有恼怒,反倒看到我镇定的样子,点了点头:“别说是酒,就是血我也能喝。” 我顺口问道:“我是该叫你刘老师呢?还是老木?或者?” 阎王刘耸了耸肩:“没所谓,想叫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