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随后的日子里,每天晚上,他都会被抬走。管家可能是决定先将他的仪式做完,再找其他人,也幸好如此,我才没有也轮到这种命运。 日子一点一点过去,那个室友也终于出现异常。他的记忆时不时断缺,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少,就连我偶尔跟他说笑话,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狠狠地揍我。 终于有一天,他彻底地变成和其他仆人一样,没有情绪,只会木然地工作的傀儡。” 尼克拉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