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明天见,小同桌。” 同桌就同桌,还小同桌,盛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“哼”,“毛病!” 陆也哈哈大笑着走了。 * 沈纪年收拾好东西就走了过来,靠在她桌子上看她收拾东西,知道她磨磨蹭蹭是因为什么,也不催她。太阳依旧炽烈地挂在西方的天上,阳光穿透玻璃,在教室里撒下一片方正的赤金。他身体一半沐浴在光下,一半隐在暗影里,仿佛一副明暗对比的画报,沉静而鲜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