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炮灰!徐阶忍得,我又有何忍不得! 君子藏器于身,待时而动! “怎敢让严大人敬我酒呢,应该是我敬严大人才是。” 于是说着,朱平安便端着酒杯起身,敬向严世蕃。酒杯下沿低于严世蕃的酒杯,儒雅的用袖子遮住。不着痕迹的将冠簪落入杯中,撇了一眼,冠簪银质插头并为变黑,也未变其他颜色,酒应该是没有问题了,心中稍定。 “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