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子汗流浃背,苍白着脸色,张了数次嘴巴,才发出底气不足的声音,苍白无力的辩解道。 “张麻子,现在已是秃子头上的虱子-明摆着了,都到了这个份上,你还抵赖,莫非是欺本衙刑具不厉乎?!来人,拉下去,重大四十大板!” 朱平安说着,从签桶里扯出一根令签,重重的丢在地上,令签弹了两弹,落在了张麻子脚下。 “遵命!” 两个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