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先生,这是怎么了?何至于此啊,快快请起。”朱平安手抚了一把。 朱平安拉了胡炜一把,却没有拉起,胡炜抱着朱平安的大腿不起,涕泪四流的哀求道,“朱大人,刚才在营内散步,遇到了从老家来苏州做生意的同乡,同乡告诉我了一个不幸的噩耗,说我的老母亲在家病重了,老人家缠绵病榻,意识不清,却连连唤我的乳名'保儿’。同乡让我快快回家,不然怕是连老母亲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。某听闻后,心如刀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