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口菜之后，就一边喝果汁，一边听隋家老先生和章三小姐大谈生意经。

这些东西吧，顾念要说完全听不懂，好像也能明白一点点，可是要说真的听明白，那是肯定没有的。

只是不能怯场，不管肚子里有没有货，面上肯定都要镇得住的。

顾念靠在椅背上，表情很从容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。

看起来不卑不亢。

其实这包间里面，只有她的身份是不太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