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自然就放手了,你这样子羞辱我,完全没必要。” 章绪之觉得这并非是羞辱她,只不过是把事实说了出来。 他这个人并不是特别会挑好听话说,他做人一向直来直往,一些长辈老头子都被他怼得无话可说,可见他从来都不会顾忌所谓的面子。 章绪之笑了笑,“如果你觉得这是羞辱,那我很抱歉,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,我说话从来不掩饰。” 徐佳宁放在桌子下的手握成了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