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玄第二天起来,着实是懵了好一会儿。 他昨天喝到最后有点儿断片儿了,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。 宁玄撑着坐起来,先把房间打量了一下。 一打眼就知道这是章绪之的会所,他之前来过无数次,会所里面房间的格局他差不多都是清楚的。 他靠在床头没有马上下床,脑子里嗡嗡响。 这就是宿醉的后遗症。 宁玄过了好一会儿,抬手把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