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广州几场下了飞机,欧楚良又接连坐了绿皮火车和小客车,折腾了一下午后,终于在天擦黑前,凭着记忆和明信片上的地址,来到了一座农庄前。 “风车山农庄...看样子是这里了,没想到没啥变化。”欧楚良点了点头,拎着手中从马来西亚和京城买的特产走上前,敲响了房门。 “系宾个啊?”房间里传来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。 没等欧楚良应声,房门从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