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然后又撕开绷带纱布,把脑袋上的伤口包了几层。 做完了这一切,老郭才似乎稍微松了口气。 在处理伤势的整个过程里,老郭虽然把手里的刀已经放下了,但是耳朵却是一直支棱着的,时刻仔细的听着门外的动静。 这会儿,倒是稍微放松了些。 “小妹妹,这个东西是哪儿来的?”老郭扭头看孙可可,扬起手里的药瓶子。 孙可可抿了抿嘴,摇头: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