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什么了。 也许她只是心里痛苦,所以用这样的方式在发泄。 李泓远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,坐到她身边,轻轻扶她,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睡。 这样可以舒服一些。 不然看她那肚子蜷在那里,胳膊也怕疼似的畏畏缩缩,实在是难受。 只是个可怜虫罢了。 何苦为难她。 李泓远腾出一只手,把她眉头抚平,低声说:“你是个可怜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