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昏沉沉的白宋没惊醒,坐了秋来。 值守牢头就坐在白宋对边喝酒,隔着一层木栏,只有一盏同样昏昏沉沉的烛灯。 牢头也听有人来了,把酒杯扣上,起身看了看白宋,摇摇头:“哎,你这小子太不争气了,本家老爷都对你颇为看重,怎料会是个天天桶篓子的惹祸精?惹谁不好,整日跟着那些世家公子过不去!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,那些世家公子是你这班人能随便招惹的吗。” 听牢头这口气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