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宋一听,感觉事情有戏。 “若姑娘不善经营,那便将铺面交给善于经营之人。” “公子所说善经营之人就是公子自己?” 白宋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 那妇人同样笑了,却是摇摇头:“公子或可真的善于经营之道,但这东来酒家并不好经营。不是小女子不信公子,而是周围条件使然。” 白宋心生疑惑,反问:“姑娘为何如此说?” “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