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玉寒睡着了,就在白宋的怀里,安逸得像个初生的婴儿。 白宋看着怀里的人,叹了一口气,吹了许久的风,酒也醒得差不多了。 虽然放眼上一世,这不算什么,但生在贞观,白宋觉得自己不小心有些过线了。 正想着,后面船舱里有了动静,似乎是侯筝的惊叫。 声音倒是不大,听着有气无力地。 白宋以为自己没有醒酒,出现了幻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