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季,你说是来喝酒的,也不说是来天香阁,要是被家父知晓,可是要打断我的腿!不行不行,我得先走才对。” 白宋哪里肯放,自己坐下,笑着问:“秦放,你怎还是这般老实?须知我们都已不再是学院学生,自己这生活不能由自己做主,还要看别人的脸色,这日子过得岂不太辛苦了?” “……”秦放脸上有些尴尬,小声说,“白宋,你胆子也太大了,如今你是驸马,怎么能来这种烟花柳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