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闯,木至的箭身瞬间化作无数飞屑,只有钢打的箭头改变了原先方向四散开。 “放箭!” 城楼上,一位年迈的将军大喝一声。 又一轮飞箭直冲而起。 可下方士兵尚未扣动扳机,整个城墙都开始了剧烈的晃动。 士兵们扶着城墙,光站着都很吃力,后一轮的箭自然而然失去了准头。 城墙下,不之是谁跟谁在交手,一个黢黑的壮汉被又一道真气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