邃五官被光线勾勒得有些失真,眸子低垂,长而卷的睫毛在他白皙的脸上刷出一小片阴影,薄薄的唇瓣微微抿着,神色间看不出喜怒。 那身长衫明明和现在的时代格格不入,可是穿在他身上,却格外的熨帖,好像他就是那个时代走出来的富家公子哥。 他侧目,一双略显阴郁眸子看了过来,声音慢而低沉,“这么多天,你去哪儿了?” 时笙眨巴下眼。 对,她现在是封锦的人……呸,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