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自己洗行不行？”席非将时笙放到浴缸的边缘坐着，不敢直视她。

明明自己提前看了那么多指导书籍，可是到这个时候，他脑子里一片空白，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
“不行。”时笙伸手勾住席非的手，语气柔软，“真的好累。”

席非余光瞄到时笙脸上的倦意，心底立即升起心疼，他挣扎片刻，努力控制着自己已经混乱的呼吸，走到旁边去放热水。

他的表情认真，好像在做一件很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