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跃进视线。 男人执扇静立,眉眼低垂,轮廓打上了一层柔光,如同模特,他就是这个镜头下唯一的色彩。 “连丞相。”时笙眉眼一弯,戏谑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,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!” “殿下,注意您的言辞。”连沉微微抬眸,和时笙的视线接触。 “这只是个普通的问候。”时笙摊开手,“连丞相想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 连沉:“……”她说的那句话本来就有问题,怎么就是他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