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!” “我?”时笙腾出一只手,撩了撩他额前的发,露出他的眉眼,“我是你未来的妻子。” “呵……”男人低笑一声,满是讽刺,“现在都学会玩儿这种把戏了?” 时笙不理会他的讽刺,自顾自的检查了下他的身体,有几处伤口,血是流得挺厉害的,但不是致命伤。 “你刚才为什么不跑?”都不是致命伤,躺在这里等死,有猫饼! 江宿眼底的恨意更浓,犹如熊熊燃烧的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