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最后一个人倒下,女子冷嗤一声,“就特么这点能力还想杀我,投胎在练个二十年吧。” 每次出来都有送人头上门,她不收这些人还不舒服,就没见过这么想找死的人。 时笙甩掉铁剑上血,转身。 一阵风从她面前刮过,耳畔全是衣料摩擦的猎猎声。 她看着远方朝着自己走过来的男人,面上缓缓露出一个笑容,柔和而宠溺。 “你醒了。” “我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