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燕秋拎着依然白得干净白娟,看着对面的女子,“这就是你绣的鸳鸯?” “绣不来。”时笙实话实说。 “那你觉得自己留在我身边有什么用?”男人似乎在笑,可他面上并没有任何一个表情能证明他在笑,但他此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在笑。 时笙一本正经的道:“杀人放火?” 悬尘:“……” 燕秋似乎被逗笑了,唇角微微抿着上翘,眉眼间的慵懒之意更加明显,像一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