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装得不累吗?” 碗有些烫,沉北几乎端不稳,时笙看他手指红了,又端回来,沉北煞白着脸,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“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,想杀我没那么容易的,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捷径。”时笙用汤匙搅动药,眉眼冷淡,“你应该发现了,我在你面前的时候,是没什么防备的,努力讨好我,也许你能杀掉我。” 房间良久没有回应。 “……你怎么知道的。”沉北声音恢复清冷,不再有那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