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刘妈妈笑起来。 这一笑,她眼角细纹密密延伸,虽然岁月痕迹更重,可她的眼神却也还明亮鲜活。 江琬便想:“刘妈妈也是一个挺有趣的人。” “建州刺史,是咱们京里,英国公府的大郎君呢。”刘妈妈语调转神秘,声音压低,“这位大郎君,是庶出。他家的世子比大郎君足足小了十五岁还有多。” 简单几句话,信息量却是非常之大。 江琬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