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的一件事情啊。 别说是她这样的小娘子了,便是寒门中的富庶家庭,家中的嫡出郎君,要上学都不是那么容易呢。 如果她不是清平伯的女儿,国子监的大门凭什么对她打开? 能读书,能上学,这是何等幸事? 江琬唯独只顾虑一点,这要是去上了学,她的签到事业还怎么发展?总不能天天逃课吧? 与此同时,她也在内心深处对自己发出了一声深深的疑问:穿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