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。” 她叹了叹,一改此前的责怪怒气,变得语重心长起来:“可是,你想过没有,正因为国子监女学非常难得,此番能入学的,无不是士族勋贵家最出色的小娘子,你……” “唉!”老夫人摇头,“莫怪我这个做祖母的说话直,咱们家琬娘子是个什么情状,咱们自己心知肚明,委实没有必要自欺欺人。真让琬娘子入学,她能适应?” “莫要打击了孩子的信心!”老夫人越说越恳切,她看着清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