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多少次,面对着点在自己心口的那青葱玉指,他心虽向往,却始终没有勇气抬手来捉。 到这一回,他顺应自己的心思,终于捉住了江琬的手,其间畅快与心绪变化,又着实非言语能形容。 江琬没有抽手,只是眸光潋滟,轻嗔薄怒地看着他。 秦夙握了握她这只手,才又将其放开。另一只左手倒仍然牵着江琬的右手,目光移动,看了看左近的悬崖与前方长河,问道:“琬琬,我们是渡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