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还各自受了些擦伤、碰伤,甚至是轻微的内伤,这也实在是难免。 可在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小命面前,各种的小伤就又都不值一提了。 来到望河岸的那一刻,桑又莲喜极而泣,她趴在河岸边上,眺望向远处仍然高高耸立的长宁山,呜呜着,又哭又笑。 “京郊!我们还在京郊,那是长宁山,我们又回来了!” 桑允文艰难地爬上岸,也不多话,直接就将她也拽上来,然后精疲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