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白痕,竟已是全然愈合! 要不是新生的皮肉在颜色上比起原来的肤色略浅,这简直就仿佛不曾伤过一般。 鲁敬动了动这只手,来回捏拳又松开,片刻后惊喜道:“陛下,这生字符果真神妙,臣果然痊愈了!” 永熙帝看向江琬的目光顿时热度又升,一时张口欲言,可话到嘴边竟又仿佛无法开口。 是啊,江琬的生字符的确是十分了得,但是她毕竟只有一个人,一份力。再加上她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