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惊险,如今能回来,倒是委实不易。 清平伯只叹一回:“行了,你先前不提这预言之事,也并没有错。你能懂得保护自己,知晓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好说,阿爹也满足了。” 说着,又抬手轻抚到了江琬的秀发上。 江琬本来要躲的,可清平伯的话隐隐使她多生了一丝负罪感,当下明明有心想躲,自己的身体却又偏像是有了独立的意志般,硬是拘着她一动没动,被清平伯撸了个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