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掌握在她腰间,似同一只烙铁,熨烫过那片触觉敏锐的凹陷,又轻轻滑动,流连不足。 “琬琬。”秦夙又唤一声,这一次,他声音略微重了些。 江琬又应一声:“嗯。” 秦夙欢喜地,微颤声:“琬琬。” “嗯……”江琬受不了了,咬牙,“你,有完没完?” 有完没完? 秦夙一下子就倾身下来。 终于,他嘴唇轻动,炽热的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