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什么? 江琬一脑门问号。 只见面前的郎君高高大大,明明一身冷肃气质,此刻却偏又显得惭愧、可怜极了。 他站在江琬面前,长手长脚都仿佛无处安放。一张被诡异花纹爬满了眉心眼下的脸上,却又恍惚被江琬看出了些可怜可爱来。 江琬偏了偏头,仔细看他。 见他一副如同等待审判的认罪模样,终于,缓缓地明白了,他是真的觉得唐突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