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江琬回答,他又道:“应当便是如此罢,这样看来,我伤这一回,不是坏事,竟是好事。” 江琬本来想告诉秦夙说,自己完全有办法治好他的伤,之所以他现在表现得后遗症这么严重,那都是因为她之前故意没尽全力来着。 可看他这连珠炮似的,竟仿佛有化身话痨的迹象,一时间倒又开不了口了。 或许,让他多说说,把情绪宣泄出来也挺好? 毕竟从前,他可是做了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