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丝帕轻轻擦了擦手掌上残留的血迹,缓步走回来道:“一个随意对同门下杀手,不仁不义;一个动辄迁怒,甚至偷袭师长,不贤不孝!这种东西,救回来做什么?” 骂得太狠了,南开平却竟然无法反驳,当下张口结舌了片刻,忙又看向裴卓。 裴卓皱眉,到底无法推卸责任,当下只羞愧得脸面发红,先上前一步向江琬告了一回错。 又道:“江先生,两位同门的确有罪,但不论如何罪不至死,还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