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赌场都寂静了。 赌桌边,手快的庄家已经是面色惨白,手颤脚抖。 眼看江琬伸出一只手,用一根赌桌上常用的小竹竿慢悠悠地划过了面前的一堆筹码,并说道:“八万四千两再做八倍,便是六十七万二千两。昌顺赌场是晴州第一大赌场,不会赔不起吧?” 她说话时嘴角还噙着笑,语气轻描淡写,仿佛她口中提到的不是六十七万两之多的银子,而不过是一些不值一提的散碎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