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说来。”江琬道,“是我不该,是我……要陷你于不义。” 说到这里,江琬的语气又微微低缓了下来。 “余刺史,”江琬道,“你心有畏惧,也是理所应当的。因为我没有逼迫你一定要做一个舍生忘我之人的权利!” “你不要害怕,我说的不是反话。我与你,也不需要说反话。你说是吗?余大人?” 这、这、这……这还说自己不说反话? 余松柏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