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非是因为他皇帝的身份,而是因为他这个人,因为他秦夙本身。 普天之下,舍我其谁? 这种骄傲是刻在骨子里的,平常表现的反而是云淡风轻。偶尔泄露些许,已足以使人除了钦服,再无他话。 因为他确实是有这样的本事,到了这样的境界。 裴玄等人于是只能怀着难言的忧虑与忐忑,去做力所能及的其它准备。 江琬反而没有多劝,以她与秦夙之间的默契,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