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顶。她们都不止一次被来访的客户投诉过，你不要太介意。”常庆川跟她解释说。

顾素素本也在意说：“她也是按规矩办事。对了，你上次在QQ里说有话要当面和我说，到底什么事？”

“没什么……”常庆川正说着，电梯已到设计部楼层，他声音变小，“有空时我们一起吃饭再说。”

他们一走出电梯，就有个一早已经来办公室的同事和常庆川打招呼。

顾素素很清楚常庆川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