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哦，你这样说我就懂了。但杨思杰那个贴身的手下不是也死了吗，还有谁能有他和素素私密的照片。能接触到这种照片的人，一定只会是杨思杰的亲信。”

天翼想不出来杨思杰的亲信还有谁，那个总跟在杨思杰身边的助理马克早死了。

除了马克，杨思杰真正信任的人也没有了，什么人还能接触到杨思杰隐私的东西。

他想来想去，一时也想不出来，说：“找人先查查看，难道还有什么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