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:“姐,你的手怎么弄伤了,要不要紧?” 上次她从研究所回来,还和二哥开心地吃饭。 二哥对她嘘寒问暖的,他们有说有笑。 她没想到那竟是最后一次看到二哥,怎么也接受不了二哥就这么没了? 就像一场噩梦,她想醒过来,却根本不是梦。 但她也明白了,总觉得随时都会在那里的亲人,或许有一天会突然不在了。 所以她不能再总一心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