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些东西,真是豁出去了。 “这个,这个是我哥第一次胜利的纪念。” “嗯?” “我只听说过,从来没见过。谢谢你带我参观我哥的房间。他这个人除了对艺术的追求有些痴狂之外,没什么不好的。两个人,好好在一起。” 肖音点头。 “我是第一次见诺言的姨妈。” 从此时此刻开始,那些细水长流黑胶片里的歌曲,再也进不了她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