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栀两手背在后面,看起来温柔美丽。 俩人走到不远处的房车,孟繁花靠着洗手台,看着地板。 “谁让你来的?” “远哥。” “估摸就是陈伯伯。” “所以,你和承衍又闹脾气了?” “什么叫闹脾气?他那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?” “你既然知道他不是人,何必把自己放在道德的角度呢,告他呀!你最拿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