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,光滑细腻,与前世那双因时常握兵器而饱经沧桑、满是疮痍的手十分不同,这是属于十六岁的姜静姝的。 她仍有些不敢置信,放下手,愣愣盯着轿顶上的花纹。 若这是一场梦,梦醒了,她还是那个家破人亡,声名狼狈的落魄儿,该如何。 她必须得再确认,她掀开轿帘,温声问道“小叶,今年可是凛安四年?” “啊呀。小姐,你糊涂啦,今年是凛安五年呀。” “想来是近日事情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