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皇上喜怒无常,对待身边人甚是冷漠,倒也不全是,晋王倒是与皇上手足之情颇深。”姜静姝把玩着空酒杯,看着热烈的火苗舔舐着热酒壶的壶底。 “毕竟皇兄他,在这世上的至亲手足,也就只有我了。”萧清墨的语气很是淡漠,“从前的兄长,不是过不长久,就是被发配到偏远之地。” “或许,是为了晚年有个人陪着一同思念亡故之人吧。” 姜静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