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什么?”萧清墨问道。 忽然一阵寒风吹来,姜静姝这个衣衫整齐的都被冻得打了个寒颤,更莫说萧清墨了。 姜静姝低头,给萧清墨整理外袍。 “想便是想了,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,若是你喜爱听,时常说与你也无妨。” “不,”萧清墨几乎是回绝道“做你自己想做的,说你自己想说的。” 姜静姝抬头看他,萧清墨那双眼睛中反映的都是自己。 “进去吧,外